,很快就将衣袍污了大片,死死盯着左彣,道:“此剑可有名?”
“日炎!我刚起的名字!”
“日炎剑,好名字!”灰袍人举起笛子,光滑如玉的笛身出现了几道裂纹,他爱惜的抚摸了一会,道:“这支笛名猿行,是我在宁州群山中追了一头白猿三个月,杀了它,取其骨制成此笛,随我已有二十七年。”
裂纹还在扩大,从头至尾,砰然四碎。灰袍人手紧了紧,似乎想要抓住四处飘飞的骨灰,却还是松开了手,让骨灰没入尘土。
“左彣,今夜我杀不了你们。可请你们切记,从今夜起,徐佑、何濡、你,你们所有人的人头,都是我寄在你们的脖子上,改日慢慢的去取,以慰白猿在天之灵。”
左彣冷冷道:“既然如此,我会蠢得放你走吗?”
“是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北门入城的兵马已经基本控制了钱塘的局势,很快就会追到这里,你若是放心徐佑被擒,就追我来吧。”
说完这句话,灰袍人重新融入了远处的夜色里。左彣不敢大意,直到感应到对方真的远去,急忙回头扶住徐佑,浑厚无比的真气缓缓注入体内。
徐佑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昏沉的脑袋顿时清明了不少,道:“那人虽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