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许,何濡毅然转身,拉住秋分的手,道:“所有人,走!”
履霜冬至四目滴泪,连一向冷眼旁观的於菟也被徐佑感动的双眼通红,吴善带人变阵,作倒雁形阵,护住后方和两翼,迅速离开了刘彖大军的包围。左彣走在最后,突然转身,日炎剑飞射而出,刘彖大惊,却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长剑掠过自己的头顶,插入城门的石头里,兀自颤动嘶鸣。
哐当!
威风凛凛的头盔分成两半,跌落地面。
“刘将军,若是我家郎君无恙,这把剑赠予你做谢礼。若是郎君掉了一根头发,我在此立誓,哪怕孙冠亲临,也要不惜一切,亲手砍下你的脑袋!”
“如违此誓,天厌之,地厌之!”
孙冠不会屈尊庇护区区一个刘彖,刘彖也不可能日日夜夜身边都守着五百兵卒和这么多的弓箭手,一位小宗师的誓言,甚至比圣旨都要有威慑力。
刘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看着徐佑,从闪着光的宝藏,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不过,还好,费尽心血,终于完成了都明玉交代的任务。
“攻下钱塘,抓到徐佑。否则的话,你就不要来见我了!”
刘彖翻身下马,走到徐佑跟前,笑嘻嘻的搂住他的脖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