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之后,如何让诸多藩王听命,那就是后话了,至少占个先机,任何事都不可能十拿九稳,何况弑君篡位这样的大动作?
他叹了口气,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喝光了里面的茶,任由胸口的衣襟被滴落的水流打的湿透,道:“这些话我不该听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间事了,祭酒还放心礼送我出城吗?”
“若是事成,太子做了主上,谅你也不敢说;若是事败,你就是说什么也已经不重要了。”都明玉突然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跪坐回蒲团上,徐佑不能再装作一无所知,关心的问道:“祭酒受了伤?”
“是,伤势颇重。七郎若不是武功尽失,一招就可置我于死地!”
都明玉的武功到底怎样,徐佑并不知道,但是在孤山上面对竺法言也不曾逊色半分,想来至少是小宗师的级别了。
“扬州竟还有人能够伤了祭酒?”
都明玉笑道:“能够伤我的人不多,但大德寺里恰巧有一位……”
徐佑终于明白昨夜都明玉为什么没有露面,本来猜测他或许不在钱塘,现在看来,他是去了大德寺。
这不奇怪,天师道造反,打的旗号就是驱逐佛门,大德寺的竺法言自然是首要目标。徐佑又问道:“竺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