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平生最厌,就是徐佑这样的伪君子!分明好色无度,处处留情,却偏偏在我面前要装出一幅坐怀不乱的恶心样子。现在略施小计,扒了他假仁假义的皮,看以后这竖子还有什么颜面给我嚣张!”
这心腹叫韩笙,是刘彖在广州时就跟随身侧的人,可不是唐知义那种后来投靠的游侠儿,他舔了舔嘴唇,笑道:“将军说的是,不过实在太便宜徐佑了,那安玉秀的姿容甚美,连我都心痒痒的很。”
刘彖骂道:“愚钝!安玉秀堂堂帝国公主,何等身份?留在我们手里,危急关头足以保命。别看她跟徐佑那是千肯万肯,可要是被你我占了身子,定会不惜一死!死了的安玉秀,一文钱不值,若引得小天主动怒,你担待的起吗?”
韩笙连连称是,道:“我哪有这样的胆子,就算有胆子,也没有这样的福分……消受公主?折寿,折寿!”
敢起兵造反的主,没有一个胆小的,连皇帝都能拉下马,何况区区一个公主?只不过安玉秀对都明玉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勒令刘彖严加保护,不得出半点纰漏。教中等级森严,上有所令,违逆者死,韩笙岂能不知?所以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只能便宜了徐佑这个外人,同人不同命,没什么好说的。
第二天傍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