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线索,可仍然陷入了绝对的被动,连自己的郞主都差点死于敌手,实在是奇耻大辱。
“钱塘失陷那夜,我心中很是奇怪,天师军那千余兵马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突袭而来?沿途那么多郡县,为何都没有察觉?直到小曲山的藏兵蜂拥而出,在快马尾后绑着树枝奔跑扬沙以制造兵马众多的假象,并藉此彻底击败了府州兵,我才真正明白,刘彖不惜用价值连城的古玉收买陆会,且多次想要逼我们让出洒金坊,并不是为了占据碧幽河的上游,也不是因为洒金坊那块地有什么稀奇,而是因为洒金坊占了小曲山的北面入口,夜里运兵的时候难以避人耳目。所以刘彖使尽了手段,甚至想用两千万钱买下洒金坊,后来见我们油盐不进,实在无法得逞,于是改从小曲山南麓运兵……”
徐佑听何濡说到这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叹道:“阴兵过境!”
“正是阴兵过境!”
何濡眼眸里透着几分被戏弄的怒火,道:“天师道最擅长这些蛊惑人心的伎俩,刘彖以阴兵过境之术吓得小曲山南麓九桥村的村民人人不安,入夜就早早安歇,哪怕听到什么动静也不敢出门窥探,谁能想到竟是天师军在暗中运兵运马?”
冬至羞惭的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