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点把柄来处罚他……”
徐佑会意,不再说这个话题,前有朱智决堤以自污,后有萧玉树杀将为自保,由此可知这些在外领军的大将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安子道年少时称得上英明神武,可到了晚年,却有些刚愎雄猜,疑太子,疑重臣,疑良将,或许唯一能让他毫无保留信任的,只有司隶校尉萧勋奇一人!
“对了,我将微之倾尽家财以资军需的事密奏主上,主上览奏后对叔父赞说徐氏世代忠良,堪为大楚臣子表率,国难之时尚不惜倾囊相助,实在是赤子之诚!”
顾允的叔公也就是侍中顾卓,上次曾来钱塘宣旨,和徐佑有过一面之缘。他算是安子道的近臣,暗地将绝不能外传的君臣私话送到吴县,似乎有向徐佑示好的意思。
徐佑可没忘记,那天在钱塘码头偶遇,本来相谈甚欢,可一听他是徐氏七郎,顾卓立刻变了脸色,唯恐避之不及。
莫非真的是因为安玉秀的缘故?
徐佑的脑海又浮现出安玉秀清丽的容颜,不过刹那时间,就又抛之脑后。有些事,有些人,想得太多,徒惹烦恼罢了,还不如顺其自然,且行且看吧!
“这是难得的好消息!”何濡听了徐佑的转述,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