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下幼时就常听人提起,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常提起我么?”萧玉树放下手中的毛笔,身子后仰斜斜靠在白虎皮制成的靠垫上,双手随意的拢入袖中,道:“想必是用我二十年不入五品的经历来砥砺微之,都说些什么,可还是那些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老生常谈吗?”
他笑的洒然,并不以成为世人口中的反面教材而觉得羞耻难当。徐佑很欣赏这种看透世情的风度,道:“每个人的道有不同,天下有很多小宗师,可能够平白贼之乱的征东将军,却只有一个!”
萧玉树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站起身走到徐佑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曾有人安慰我说,义兴徐佑不过粗鄙武夫,远不能跟我少年时相比。世人多愚昧,只看皮相,却不知微之灵秀于内,远非俗物。”
萧玉树是徐佑之前最被看好的少年武道天才,却终究徘徊在五品的山门外,无法窥得小宗师的奥秘。萧玉树之后,徐佑成了他的接班人,于是常常被人拿来作为对比,一老一少,就这般有了种奇妙的联系。
“坐!”
两人对坐于帐内,萧玉树没有再过多的寒暄,直奔主题,道:“顾府君大力举荐,说你有破敌之策?须知军中无戏言,有则固然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