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骓?”
“祖骓是中校署令,字兴之,祖父曾任将作大匠,父亲也曾在将作监任职,自幼就专攻数术,搜烁古今,是当今第一等的术算大家。”
徐佑听的脑袋一热,姓祖,又是将作世家,莫非是祖冲之?不过他也知道时空易序物是人非,祖骓不可能是祖冲之,但历史的发展规律总是按照某种不为人知的路在有条不紊的行进着,自周髀算经、九章算术以来,也该有一个接近祖冲之的厉害人物出现了。
见到祖骓,比徐佑想象中的要瘦弱矮小一些,其貌不扬,额头狭窄,两颊却突出,鼻头极大,可眼睛却极仿佛老天爷开了个玩笑,让一张本来正常的脸受到外部的挤压而把五官的位置都挪动到很不合适宜的地方。
这是个怪人!
不仅样貌怪,性格也怪,看到萧玉树个顶头上司,当今的红人,却只是懒洋洋的抬头看了看,然后专心致志的蹲在地上摆弄着短短的木棍算筹。
萧玉树并不恼怒,轻声给徐佑解释道:“兴之痴迷术算,一旦遇到难题,推导起来没日没夜,不寝不食,我们见的多了,也就不觉得怪了!”
徐佑站在门口,满帐篷的算筹几乎摆满了每一处角落,似乎在研究术算方面的疑难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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