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知!”
祖骓又咦了声,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道:“刘徽出身卑微,潦倒一生,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何德何能,敢称先贤圣哲?”
“中校署令此言差矣!孟子说人皆可以为尧舜,荀子说涂之人可以为禹,哪怕路边的乞丐,只要他穿着尧舜的衣服,说着尧舜的话,做着尧舜的事,那就是尧舜。”徐佑朗声道:“所谓帝王之圣,在于御极而统万民,惠泽不过一世所谓孔孟之贤,在于教化而启民智,绵延仅有千载而刘徽精通术算,发前人所未发,开创了数系和面体等极具前瞻性的理论,高屋建瓴,独具创新。其他如求徽数、牟合方盖、方程新术、重差术等等,无不屹立在人类智慧的巅峰,俯瞰芸芸众生。这样的人,与帝王和孔孟相比,于当世或百世或有逊色,但往后乃至千世万世,才是真正可称为圣贤的良师!”
祖骓霍然站起,疾步走到徐佑跟前,双目精光四射,道:“你叫什么?”
原来方才萧玉树的介绍,他根本没有听到耳中,徐佑恭敬的道:“小子徐佑,拜见先生!”
祖骓伸手扶住他的胳膊,道:“快请起!”然后让他进屋,道:“进来说话!”
徐佑刚想迈步,又察觉不妥,望着萧玉树,道:“将军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