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上脏兮兮的,但也可以看出眉清目秀,竟是难得的美男子,苦苦哀求道:“郎君和我无冤无仇,何不放我一条生路?”
徐佑好整以暇的道:“你来历不明,我这人好奇心太重,所以你要么编个故事取信于我,要么就说实话。”
那人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道:“好吧,我说实话。我是西陵县的普通士族,姓李,名易,也是读书人,家中尚有一老母,一妻一妾,两个幼儿。后来白贼造反,西陵招了兵灾,妻妾皆死在乱兵当中,老母重病不起,幼儿孤苦无依,我只好出来找些野菜……”
话未说完,徐佑摇了摇头,惊蛰嘿嘿一笑,长刀的刀鞘重重压在他的大腿伤处,那人惨叫一声,豆大的汗珠滚下脸颊,道:“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徐佑笑道:“编故事要走心,你这些话骗骗三岁孩童尚可,欺我年少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撒谎不眨眼,这里荒郊野岭,杀个人埋了,连野狗都闻不到味!”
那人强忍着腿上的剧痛,知道眼前这些人看似和善,实则跟剪径的贼寇没什么两样,不敢再肆意信口开河,语气变得诚恳了许多,道:“好教郎君得知,非我撒谎,实是身处嫌疑之地,不敢据实以告。我乃宁州胡氏子弟,世代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