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你没事吧?我刚才已经狠狠骂过了徐佑,他竟敢惹你不高兴,我……”
张玄机脸色微沉,道:“你骂了徐郎君?”
“我,我……其实也不算骂了,只是,只是小小的惩戒他一下……”清珞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张玄机的神色,怯生生的道。
“清珞,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张玄机狠狠的点了点她的脑门,道:“现在回房去,今日做完均输和盈不足才能吃饭,否则的话,我禁你的足!”
“女郎,我,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欺负你!你就是禁我足,我也要说,徐佑负心薄幸,无耻之尤!”
“你啊,只是个小孩子,又懂得什么是负心,什么是薄幸!”张玄机没有因为清珞的顶撞而动怒,语气转为淡然,道:“我和徐郎君仅在钱塘见过两次,蒙君不弃,送我海上生明月的诗句。除此之外,这一年多来,再无任何来往,人家连我的容貌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名姓,何来的负心,又何来的薄幸?”
“这……这,”
清珞觉得女郎说的话虽有道理,可不知怎么就是不太舒服,道:“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么?女郎自钱塘回来后,日夜盼着徐佑能赴约前来,平时顶多个月来这桃林住上七八日,可这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