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善饮,但假佐的酒岂能不喝?以后莫要说这些见外的话!”
王复听言更加的高兴,颇有些推心置腹的道:“承蒙郎君高看,此恩此德,我铭记在心!”
“假佐言重了!”
徐佑心中奇怪,这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话,王复在卧虎司多年,怎么也不至于因为这么点为人处世的小伎俩就感恩戴德。
王复叹道:“要不是郎君替我在从事面前美言,此次扬州假佐一职,众多中都官盯着,未必能够落到我的头上。郎君施恩不图报,可我却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日后但凡有差遣,卧虎司自我以下,无不尽心尽力!”
原来如此。
孟行春上次来时特意说过,徐佑若在扬州有麻烦,皆可去找王复,他绝不会怠慢,没想到却是暗中送了一个大大的人情。
又客套了几句,王复道:“此来还有一件事,我们找到百画的下落了!”
“嗯?她现在何处?可……可安好吗?”
徐佑喜从心来,形色于外,尤其问到安好二字,声音不由的颤抖了几分。王复瞧在眼里,很是敬佩徐佑的为人。这不是做作充数的虚伪,而是真真正正的关心。想那百画,不过区区一个奴婢,而且根据线报,徐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