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只拉着徐佑谈诗论文,一牵扯政务,立刻脸色不豫,岔开话题。
对一县百姓而言,不怕父母官没有经验,只要纳谏如流,肯听从别人的意见,至少不会让局势更加恶化。最怕的就是萧纯这种,出身门阀,不谙世事,却自视甚高,又刚愎自用,长此以往,说不定钱塘会再次生乱。
无奈之下,徐佑派了清明去装神弄鬼,将那几个意图联合闹事的人吓的屁滚尿流,他们做了亏心事,以为惹怒了鬼神,顿时老实了许多,短时间内估计不敢再有异动。
只是这样治标不治本,正没奈何时,消失已久的杜三省突然登明玉山拜访。徐佑乍见故人,心中高兴,备了酒宴招待,道:“县尉这些时日去了哪里?我还以为……”
杜三省苍老了许多,头上可以窥见白发,说起经历,涕泪齐流,道:“那夜白贼攻入钱塘,我知道大势已去,安排家眷先行离城,然后到县衙劝陆明府赶紧撤退。不成想,明府他……他不信白贼势大,又难舍衙内的数百万家财,非要我召集衙卒,将那些攻城的贼寇剿灭……我苦劝不听,只好仓皇逃难。后来听说陆明府被被白贼枭首示众,死态凄惨,哎,都怪我,当初要是硬把他拉走就好了!”
陆会的死,徐佑没有任何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