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行符,三为行法。咒在口,法在心,而符在信。符者,信也。以我之神,合彼之神。以我之气,合彼之气。神气无形,而形于符。信道诚者,自然符到而病除,若饮后无效,那是己心不诚,就算神君临世,也难治了!”
徐佑心中冷笑,自古到今,所有教派皆以治病去疾来笼络人心,其实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靠着个人精良无比的医术。而所谓符箓,只是附着在医术上的包装品,以此来达到神化个人,乃至神化教派的目的。
今日起作用的不是那道符,而是溶解在净水钵里的药,外加心理暗示,营造出马一鸣的道法玄妙的假象。
但不管怎样,世人就吃这一套,所以同样的路数千年不绝,始终未曾绝迹。
信我者,则灵!
徐佑一直认为,这句话其实才是诡辩论里真正的巅峰。
回到靖庐,马一鸣说有些乏累,自去休息,让那个清秀小道士先教徐佑诵五千文箓。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徐佑知道这小道士名叫苦泉,是马一鸣亲传弟子,也是徐佑之前唯一的一个。他年方十六,从六岁就跟着马一鸣长大,不过去年才得传五千文箓,成为真正的道士。
“师兄!”
徐佑年长两岁,却还得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