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有家世拖累,且是女子,容易掌控,将来真的在天师道坐大,也好用作制衡孙天师的棋子,免得天师道尾大不掉……如此说来,三娘确是扬州治祭酒的不二之选!”
袁青杞眉目清冷如画,言辞却若刀锋刺骨,道:“七郎坐困钱塘,心算天下,我总有种预感,或许你才是帝国真正的心腹大患!”
这还是当初风絮亭时虚言恐吓要杀他的老套路,徐佑上次没上当,这次自然也不会上当,微微笑道:“那三娘还不赶紧上奏朝廷,杀了我永绝后患?”
袁青杞淡然道:“水无常形,国无常在,若楚国气数将尽,就算没了徐七郎,还有萧八郎柳十郎,防是防不住的。”
“是啊,防是防不住的!”徐佑眼神微聚,道:“所以我放手让履霜参与所有的谋划,没有避忌,没有猜疑,钱物度支握于其手,内府外务一言可决,我视之如友,从无半分逾矩失礼,三年来朝夕相处,生死与共,却还是比不过三娘一句征召,就让她背主而来。”
有来有往,袁青杞先出招,徐佑毫不退让的反击,一个以国法施压,大处落子,一个以人情讽刺,边角截杀,算是各有千秋。
袁青杞突然俏皮的眨了眨眼,以手托腮,上身略作前俯,和徐佑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