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玉容哀戚,泪流满面,苦苦求道:“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但求小郎再容我一次,哪怕在明玉山中做个洗衣挑灯的奴婢,我也心甘情愿!”
徐佑摇摇头,道:“履霜,不要这个样子,我知你怜你,岂能那样的作践你?所以给彼此留点颜面吧,离开了明玉山,我们还是朋友,等你找好了落脚点,送个信给我。这些年别的没有,钱财倒是聚敛了些,我会让冬至派人送给你三百万钱,权当以后的嫁妆……”
他笑了笑,道:“还记得吗,我们曾经聊起过,若你寻得如意郎君,我要送你份大大的彩礼,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人。现在看来或许等不到看着你嫁人的那天了,彩礼就提前预支了吧!”说完没有再看履霜一眼,将剩下来的事交给冬至处理,转身离去。
履霜收拾好包裹,其实也只是两三件换洗的素衣,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房间内的一切。这里有徐佑的气息,有她的足迹,有两人共同度过的夜晚。虽然隔着帷幕,可她仿佛能听到睡在里间的徐佑的呼吸,平缓又宁静,让人安心舒畅,让人无所畏惧。
他身为郞主,却不欺暗室,进退合乎礼数,偶尔调笑,也从不涉及淫邪,举止有度,比世间最正直的儒生还要君子。
履霜常常暗幸,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