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诺!”她顿了顿,又望了徐佑一眼,犹豫道:“要不要委婉些……”
“不改一字,据此回告。”
“诺!”
“好了,起来吧,别跪着了!”袁青杞神态舒和,仪态娴雅,道:“早前在钱塘斩蛟时,就是你出面以清河张揖的《广雅》为辞,说服了那些围观的百姓,这才让钱塘观重现旧日香火。这个功劳,本想着等过段时间再赏你,没想到才几个月,你就又让我刮目相看。”
徐佑起身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平放大腿侧,腰背微躬,低垂着头,道:“祭酒斩蛟是真,弟子不过适逢其会,见那些愚民似有怀疑祭酒之意,一时义愤,这才斗胆妄语,祭酒不责罚弟子多事就是万幸,岂敢再领赏赐?”
“斩蛟不过力气活,会些武艺就能做到,可要让百姓因而信奉我天师道,可不是区区武艺能够做到的了。”
袁青杞笑了笑,温声道:“那,就要借助你的本事!”
徐佑连忙叩首,道:“弟子不敢当祭酒盛赞……”
“你自当得起,不用谦逊!我教向来有功必赏,有罪必罚,你立此不世之功,我会禀明天师,升你为扬州治的两名正治之一!”
“啊?”侍立旁边,向来不动声色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