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眼前这人在那日思念意中人时流露出的悲怆和深情打动了她,让她忍不住想要提醒他,别在扬州治得罪了祭酒!
就像那天他口无遮拦,说出秃驴那样的污言秽语,刻意申斥他一样,
“那你还不遵循祭酒的吩咐……”
徐佑苦笑,侧身让开,道:“女郎进来一看便知!”
宫一犹豫了下,还是进了屋,狭小的门口几乎让两人擦肩而过,鼻端传来淡淡的温暖气息,身子微微颤了下,脚步骤然快了几分。
屋里的案几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写好的洒洒数千言,墨迹未干,宫一讶道:“这是你的字?”
虽然徐佑之前极少有字帖流出,连钱塘湖雅集都未动一笔,被人从字迹认出的可能性不大,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取众家之所长,融合瘦金体的笔法改变了书写习惯,日夜练习,最多只有书王体的五成功力,可也算得上好字。
“是,难道女郎在别处见过这样的书体吗?”
宫一拿出一张纸,凑近了仔细观看,道:“正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书体,所以才觉得好奇。”她越看越是喜欢,林通的字跟往日常见的那些都不同,天骨遒美,颇有韵趣,笔势纤弱,却又屈铁断金,具有浓烈的个人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