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难堪,一口一个度师叫着,再说两句奉承话,马一鸣乐得快要把胡子吹到天上去了。
苦泉站在马一鸣身后,望着徐佑微微笑着,清秀的脸庞一如既往平静和柔弱。要不是清明偶然探知了他的底细,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男子,会隐藏那么深邃的秘密?
晚饭留在观里解决,仍是苦泉亲自下厨,白易吃的直流口水,望着苦泉的双眼冒着绿光。徐佑不用问,就知道这小子起了把苦泉请回林屋山的念头,斥道:“我等修道之士,最忌讳口舌之欲……”
白易的性子跳脱,除了袁青杞,从来没人管得住,可说也奇怪,自遇到了徐佑,被治的服服帖帖,对他说的话几乎言听计从,哪怕不开心,也极少违背。
离开钱塘观,徐佑带着白易去了东郊的义舍,奇怪的是,沙三青和莫夜来都不在家,徐佑叫了半天的门,没人回应。
按说这个时辰,马上就要宵禁,两人不应该外出不归,也或许有别的事离城去了,徐佑没有多想,简单收拾下屋子,打了井水净了手脸,道:“旅途劳顿,你早点睡,明天我们去天青坊办正事!”
白易答应一声,瞧瞧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被,当即要合衣睡到地上。徐佑指了指床尾,道:“出门在外,不必那么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