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观之,那红岩大山为鹤尾所展之屏,其下的冠子山,阴岩碍日,林气障天,为鹤之尾。稍下名大坪山,山顶平坦,为鹤之背。是否惟妙惟肖,生动有趣?”
这道官年过三十,可嘴皮子特别的碎,热情洋溢的给徐佑介绍益州的风土人情,等到了半山腰,介绍鹤鸣山时更是极近夸张之能事,说的天上地下仿佛只有此山最为有名似的。徐佑要在鹤鸣山寻找五符经,拥有良好的人缘是必要的。,他是祭酒之尊,又刻意放下身段示好,不消片刻,就混的极熟了。
道官名叫班雨星,是阳平治的五百箓将,这样的职位在其他各治已经算是个人物了,可在鹤鸣山却只能干些迎来送往的活。说话间耳边听到阵阵雷声,转过山角,眼前豁然开朗,两道山涧从东西两侧的悬崖岩壁上飞流而下,在山谷前汇聚,湍急的水流挟千钧之势拍打着一块通体赤红的巨石,溅起的水花足有数丈远,随山风吹拂,如同白日倾盆大雨。
“这就是鹤鸣山最有名的景致:‘鹤含丹书’。祭酒当心路滑,青石板长年被水浸润,不少来朝拜的道民都曾在此摔倒受伤。不过大家却欢喜非常,说是入山第一叩,免得对天师和道君不敬!”
说完殷勤的要来搀扶,徐佑笑道:“无妨,我虽不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