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佑的念头。
徐佑不会跟他争论这些,情之一物,岂是利弊可以说的清楚的?转头笑道:“清明,你怎么看?”
清明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他虽入五品山门,可在男女情事上一窍不通。顾允不喜欢,那就不娶好了,何必勉强自己受这份罪呢?难不成顾氏真的会为了一个外姓女娘惩处家族里最有前程的俊杰吗?
“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徐佑赞了他一句,驻足桥上,望着桥下碧水清波,几只肥鹅轻快的游过,留下转瞬即逝的浅浅痕迹,轻声道:“其翼看事太过功利,这点本没有错,世间攘攘,皆为利来,可有些时候,少些功利之心,反倒可以更得其利!抛开我和飞卿间的情谊不提,单说好处,得罪了顾陆的长辈不要紧,因为他们只属于门阀的过去,而飞卿,则属于门阀的将来。如果把此事看成博戏,我宁可把钱押在飞卿身上!”
何濡叹道:“七郎所言是不错,可顾允不优柔寡断的话,我们原本可以两不得罪……”
“世间安得两全法,”徐佑迈步前行,身姿飘逸,大笑道:“不负飞卿不负心!”
“好一句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飞卿不负心!”
桥东头突然走过来一人,穿着僧袍,容貌丑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