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钦佩!”
徐佑笑道:“谋生而已,也有很多不得已,公主过誉了!”
安玉秀柔声道:“我自六月去句曲山避暑,昨日方听人说起你来找崔元修求学的事。微之,崔元修生性桀骜,脾气古怪,崔府的门难进,就算达官贵人也是如此。你的《春秋正义》和《周易正义》已经风行天下,假以时日,在儒家的地位并不逊于崔元修,欲著《尚书正义》,其实不必这般屈于人下。”
徐佑叹道:“我在细腰台辩诘时说过,‘《五经正义》要囊括大典,网罗众说,删裁繁芜,刊改漏失,择善而从,考前儒之异说,符圣人之幽旨,让儒门存经典,让儒生明经义,让天下知所归,让万世垂道法’。崔公善《尚书》,四海皆知,如果不能师而从之,取其长、补其短,《尚书正义》终究难以服众!”
安玉秀凝视着他的容颜,听着他侃侃而谈时的自信和沉稳,目光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几分痴色,生怕徐佑发现,忙不迭的扭过头去,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微风吹拂,绿水如镜,那心跳时的韵律仿佛人世间最优美的乐曲,不知从何而起,又不知从而终!
“微之说的在理……好,我这就去见崔元修,他和我略有点交情,想来总会给些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