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势未愈,不在巅峰状态,并且清明手里的刀不是凡品,此消彼长,故有此败,可无聊怎么找借口,败给无名小卒,终究是丢尽了六天的脸面。
兰六象一路疾行,忽南忽北,上蹿下跳,中间还进了两处宅院,停留三刻后又从暗门悄然而出。若不是白长绝二品巅峰,还真的可能跟丢这条滑不留手的游鱼。
绕了小半个都城,兰六象来到覆舟山下一处不起眼的府邸,没有停留,直接翻墙而入。白长绝站在高处,静候了三炷香的时间,确定这里应该就是兰六象的目的地,当下不再迟疑,如落叶般轻飘飘的入了院子。
这座宅院不算太大,典型的江南建筑,茂树曲池,崇楼幽洞,透着秀美纤巧的雅致。可守卫却无比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部曲大都穿得便服,可精锐气遮掩不住。白长绝如鬼魅般搜寻了各处,没发现什么异常。又过了九曲回廊,来到东边的别院,突然听到正堂传来压制着怒气的人声:
“杨妃到底搞什么?染恙,染恙,金陵城里的鼠蚁都知道那老不死的生了病,我要的是详情,到底死没死?若是没死,还能撑多久?”
“太子息怒,息怒!”这人的赔笑声里带着卑微和谄媚,道:“母妃这段时日也见不到父皇,只有温如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