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佑的交往虽然以利益为主,可两人彼此间惺惺相惜,合作愉快,徐佑没有门阀子弟的傲气,也没有士族文人的酸腐味,很对孟行春的胃口,如果可能,他想把这种合作长久持续下去。
可惜啊!
“七郎,那夜刺杀你的人,还有印象吗?”
徐佑勉强回忆了一会,道:“一人黑袍蒙面,善使刀;一人藏在暗处,善使箭;还有一人弹的《箜篌引》,我记得此人,或许是六天的卢泰,当年白贼之乱时,我和他在钱塘交过手……”
“卢泰?”
“刘彖这么称呼的,不知名字真伪。”徐佑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清明忙过来扶着肩,拿着巾帕捂着嘴,再打开时,上面赫然殷红成片。
这就是看电视剧多的好处了,孟行春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宽慰了两句,辞别而出。到了门外,他的心腹假佐余行识凑过来问道:“徐郎君的病?”
孟行春沉着脸没作声,余行识不敢再问。走出长干里,孟行春朝着秦淮河的水猛的吐了口吐沫,狠狠的道:“行识,让兄弟们全都动起来,凡妄议者,全给拿到南狱问罪,刮地三尺,也要把六天的筋脉斩断!我这就去见校尉,六天余孽视司隶府如无物,我要让他们在金陵城里寸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