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徐佑近前,扣住他的左手脉门,眉心微微皱起,道“你受了伤?”
“是!”
“奇怪!”昙谶上来只用一指,又换了三指,喃喃道“奇怪!”
徐佑屏住呼吸,道“大师,还有救吗?连竺宗主都说我生脉已断……”
“若说体内伤势,固然已无痊愈之理。但观你面相,绝非早夭之人,而且你这生脉里似暗藏回春意,可又遍寻不见……”
徐佑暗呼厉害,苦笑道“承大师吉言,药石无可医,说不定日后还有别的转机。生死有命,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倒也不太介怀。”
昙谶对徐佑的豁达颇为赞赏,道“竺宗主贵为僧主,又是大宗师,却执迷于帝王家,未必有你这般勘破世情。有此悟性,足可为大毗婆沙!”
徐佑赫然道“大师也知此事?”
“这两日有送膳的小沙弥和我偶尔谈起,我猜不是别人,应该就是你!”昙谶面色祥和,如金姿宝相,让人肃穆,道“竺道融收徒的眼光不太好,本无宗后继无人,可选你为大毗婆沙,却选对了,江东沙门,或因你才可延续!”
徐佑搞不懂这仿佛预言式的说辞有几分可信,但也不好反驳,道“不敢当大师此赞!我看竺无漏精研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