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来了?”
“谁知道呢?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徐佑沉吟了片刻,道“去吩咐厨下做点好吃的,清淡些。”
冬至对张玄机饱含敌意,道“哼,小郎偏心,可从没听你给四娘做好吃的。”
徐佑啼笑皆非,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四娘每次过来,你都快把府里给掏空了,恨不得把我也炒熟了端上食案,还用得着吩咐么?再说人家来这是客人,别怠慢,快去吧!”
客人那就透着生份,生份就有亲疏,冬至美滋滋的安排去了。徐佑推开房门,张玄机安静的垂头坐着,幕篱取掉放在身旁的地上,月色从窗户打进来照在肩头,半是落雪半是凉,静谧的如同亘古永在的画卷。。
她没有抬头,玉手交叠,身姿挺拔如鹤,低声道“我和家人发生点争执,父亲逐我出门,今夜可否来郎君处借宿一宿……”
徐佑走过去,跪坐在她的身前。咫尺之隔,可以看见微微颤抖的睫毛,如瀑青丝,琼鼻红唇,完美无瑕的侧脸肌肤似雪,淡淡的处子幽香传入鼻端,可往日那种从容淡然却仿佛融化在了今夜的月色里,从未有过的柔弱悄悄溢出,让人顿起怜惜之意,轻笑道“堂堂张氏女郎,岂无容身之处?能来舍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