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吗?封侯,食禄,皆是散秩!”萧勋奇道:“中书归柳氏,尚书归庾氏、门下归袁氏,三省六曹,唯有萧氏无人在中枢要地任职。好不容易白贼之乱,我独排众议,力举玉树领兵,打的不好,整个萧氏包括我在内,都要被问罪。可打得好,却又犯了你的忌,连徐佑这个被你设谋毁了家族的罪人都赏了,只有玉树,被御史弹劾几大重罪,还是你开恩,说什么功过相抵,夺官去位。是,他是杀了邱原,临阵决断,不杀何以服众,何以让诸军效死?”
“你当真不知他做了什么吗?”
萧勋奇哈哈大笑,道:“你在意的,还是监军御史王纯!不错,王纯是我授意玉树杀的,那老革仗着御史台的势,处处与我为难,杀了他,又能是多大的罪过?可你想没想过,要杀王纯,我有的是法子,为什么偏偏要在两军阵前,明知瞒不过你,还让玉树杀之?
安子道淡然道:“原来,你是在试探我……”
萧勋奇摇着头,他身材高大,负手而立时巍巍如山岳,望着安子道的眼神多了种俯视的味道,这在以前根本不可想象,道:“不,我是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不顾御史台的弹劾,不在意王纯之死,赐给萧玉树和萧氏该得的荣耀,我仍然不介意继续做你的狗,为你看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