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处不在。徐佑和清明各运玄功,苦苦抵抗,双脚如同钉在地上,怎么也挪动不了一步。
大宗师的无上威压,不身临其境,实在无法想象!
“沙门僧主,黑衣宰相,何等的尊贵?天师道偏居一隅,自然无法相提并论。”
“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此为弘道不得已而为之!”竺道融道:“所谓黑衣宰相,我不放在心上,却没料到天师竟耿耿于怀。”
修为到了孙冠和竺道融这样的层次,力之强弱,落在下乘,心若不乱,出手就不会露出破绽。所以两个绝代高手如同初学道者辩诘起来,也给了徐佑喘息之机。
他艰难的抬起头,前院高耸的的银杏树顶上站着一人,道袍翻飞,正是天师孙冠。距离银杏树不远的钟楼上,一老僧安坐不动,却是僧主竺道融。
在他身旁,是那座出自鹿野宛的神秘佛磬!
“僧主舌灿莲花,不知手里亦可生莲否?”
否字音出,孙冠的身子跨过了时间和空间的障碍,突然出现在钟楼上空,投头下脚上,食指轻点,钟楼顶端的四角阁无声碎成齑粉,
徐佑在本无寺和六家七宗辩诘时曾听过的磬声再次响起,急促的连响九次,竺道融单手举起这重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