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眷恋,对兄长的哀鸣,对父子相残的恐惧和惊慌,也有对前路未知的茫然无措。
安休林是个善良的人,徐佑依稀记得和何濡初见时,他说过的这句话。以何濡尖酸刻薄的心性,识遍人间丑恶的经历,却还是毫不吝啬的给了安休林善良的评价。
不错,安休林应该是个善良的人,可面对当前诡谲的局势,善良,并不是最合适的品格!
然而,徐佑已别无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安休林摇晃了几下身子,伤心欲绝,竟至昏了过去。徐舜华命人把他抬入内室,召大夫把了脉,并无大碍,然后斥退众多宫女宦者,独留徐佑和她二人独处!
自刚才见到徐舜华,她对徐佑的态度不冷不热,远没有安休林来得亲切,这会容色更冷,取了用来悬挂宫灯的竹竿,走到徐佑跟前,道:“跪下!”
徐佑撩起袍摆,屈膝下跪。
啪!
竹竿重重的击打在背上。
徐舜华怒骂道:“我在临川足足等了你六年,你到今日才来,该不该打?”
徐佑垂首道:“弟弟来迟,愿受阿姊责罚!”
啪!
又是一杆!
这下比刚才轻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