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我们无兵无将,拿什么去搏?谢兄酸腐之见,殿下切不可听从。”狄夏沉声道:“潘阳王实力尚在殿下之上,可还不是照样奉旨入京?今上已登大宝,为安抚人心,必不会兄弟相残,惹天下侧目。不如效仿潘阳王,越早归顺,越好脱险安身!”
魏不屈讥笑道:“狄郎君常常吹嘘自己是万人敌,今日看来,怕不是万人骑的软蛋!”
“你!”狄夏双目冒着怒火,却还是勉强控制住想要动手的情绪,道:“堂前议事,畅所欲言,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我若有错,指出来就是,何必言语讥嘲,于事何补?”
魏不屈起身,广袖摇曳,翩翩浊世,让人心折,道:“安休明连父亲都可杀,还忌讳多杀几个兄弟么?此人豺狼心性,何德何能为天下共主?不管为殿下计,还是为国家计,此番决不可入京。”
“不奉旨,朝廷追究下来,怎么解决?”
“不过一死!为祖宗基业而死,死得其所!”
众人争执不休,安休林听的烦闷,沉着脸离开了议事堂,谢希文叹了口气,道:“大家先散了吧!”
狄夏还想追着安休林谏言,被谢希文和陶绛齐齐拉住,好说歹说离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