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高致,经我劝谏,愿为义军张目。料来有他振臂,安休明想要污蔑我等,天下人也不会尽信!”
“仅仅临川王一人,尚未可足以为凭!”
“江夏王安休若,先帝第三子,如果他也加入,祝主簿以为如何?”
祝元英正色道:“若江夏王也能反正,大事可期!只是……江夏王神明爽发,雄决于武,绝不甘居于人下。若侥幸灭贼,天无二日,临川王何以自处?”
“临川王谦和少欲,愿奉江夏王为主。”
祝元英喜不自胜,道:“如此,大事可成!”
朱智这时才接过话头,道:“微之可有腹案,该怎么劝谏江夏王?”
“离开临川时,六殿下赐我手书一封,言辞恳切,字字泣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江夏王身负国仇家恨,说服他不是难事!”
朱智摇摇头,道:“你和江夏王没有来往,不太了解他的为人。此子虽小有韬略,然犹疑多虑,素无决断,麾下仰仗的,无非一文一武。文有颜婉,现任录事参军,深受爱遇,随伴十余年,言必听,计必从,想要劝谏江夏王,先得说服颜婉。”
“幸得四叔提醒,我会小心和颜婉打交道!”徐佑突然笑道:“不过,我听说颜婉名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