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南阳王多少次,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把匡庐山占为己有,广修山墅,连宗祠都建到了峰峦叠翠的风水佳处,想以钱帛打动他,毫无可能!”
听到费抟是为了母亲尽孝,徐佑犹豫了一会,道:“那就罢了,百善孝为先,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
朱智仰头大笑,指着他道:“微之啊微之,你就是这幅菩萨心肠要不得!费抟谋取匡庐山,是为了给家族门楣鎏金而已,其母住到匡庐山两个月就病逝,关孝道何事?依我看费抟明知母亲重病不愈,以此为借口求得南阳王向朝廷进言赐山,这等假仁假义的禽兽行径,才是真正的大不孝!”
说完又语带嘲讽的道:“历陵费氏大肆宣扬其以孝道治家,甚至连鸡犬也同沐孝风,一鸡一犬未至,其余家畜尽皆不食,这般长幼有序,古今可曾听闻?”
徐佑道:“沽名钓誉至此,可怜可笑!”
“沽名钓誉不算什么,非圣贤无以避免。”朱智道:“我所虑者,若江州举事,历陵近在咫尺,费氏养着兵甲千余,或成大患!”
徐佑心头一凛,道:“四叔的意思 ?”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就算没有宁真人求山受阻,我也准备暗中派人铲除费氏……”朱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