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已然笑了起来:“沈老弟,你又想拿这等借口开溜?为兄听到一些传闻,说是熙儿姑娘为了请你作画,连她的陪嫁之物都当了出去,莫非是沈老弟怕她为难你?”
沈溪心想熙儿的借口也是找得极为巧妙。
首饰送当铺当掉。就有赎回的机会,她以后再戴也可“名正言顺”。再者,熙儿说穷得连首饰都当出去了,就可以哄骗苏通多给一些打赏。在沈溪看来。熙儿正好利用了男人好面子加同情的心理,为她捞银子找了个由头。
“不怕她为难,就怕她见了我为难。”沈溪道。
“哈哈,沈老弟多心了。熙儿姑娘不但才貌双全,且难得知书达理。今天有为兄做东,顺带让她给你敬杯茶。冰释前嫌,你看如何?”
沈溪料想,就算熙儿有一定背景,也不会在教坊司这种地方当着诸多士子的面表现出来。
不然的话,她怎么当她的“头牌花魁”?
进到里面,依然是上次的宴客厅,只是里面摆设已焕然一新,玉娘的言语也带着几分亲近:“……苏公子只管尽兴就好,熙儿正在装扮,今天碧萱姑娘也会过来,是弹琴听曲还是吟诗作对,全看苏公子几位的意思。”
坐下来,香茗奉上,苏通喝下茶水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