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厮混得比较熟悉了,懂得如何迎合儒学署教谕、训导和嘱托的喜好。最后把礼物留下,一众人就打道回府了。
从儒学署出来时,沈溪觉得有些冷,抬头一看,天阴沉沉的,寒风呼啸中,枯叶簌簌而下,沈溪缩了缩脖子。一路小跑回家。
接下来几天,沈溪不用去学塾上课,因为马上就要到年底的月考。沈溪先有两天自由复习的时间,再有三天时间用来答题,冬月最后几天就要这么平淡地过去。
“……看那混小子,平日里进进出出,对弟弟妹妹连个招呼都没有……”
“唉,若是我和他爹不在了,别说让他照顾弟弟妹妹,恐怕连他自己都照顾不了。”
沈溪一进门。就听到周氏在谢韵儿面前数落他。
对此,沈溪习以为常了。
周氏是旧思维的文盲妇女,认为孩子都是管教出来的,虽然不至于到吃饭睡觉都要打儿子的地步,可自家的娘,在别人面前说儿子的毛病已是习惯。在当娘的心里,就算儿子有出息也是不能捧的,要贬损,才能有效起到督促儿子上进的作用。
“娘。我去做功课了。”
沈溪没精打采说了一句,正要往楼上走,周氏一把扯住他。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