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高升山西布政使,吴公子乃是出自官宦世家。”
熙儿掩口稍稍惊讶:“怪不得奴家觉得吴公子气质与众不同呢,原来出身这么高贵。不像某些人……”
虽然话说了一半,但沈溪已经听明白,又是讽刺他,整句话应该是“不像某些人出身寒微”。熙儿明显是在跟沈溪置气,她说什么,都带着刺。
吴省瑜却不知道熙儿只是拿他当枪使,人坐在那儿,想保持正襟危坐,但通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他,说明他内心很害羞和紧张。
苏通开始为众人添茶,张罗道:“来来来,喝茶喝茶。船已经出了渡口,正往城外去,今日天高气爽,我已让船家去后舱准备酒水,今日我等不醉不归。”
熙儿一脸楚楚可怜:“苏公子莫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儿?想把奴家和几个姐妹灌醉,那时我们就回不去了。”
苏通笑道:“在下岂是那种不知分寸之人?轿子还在码头等着,就等船回去,你们乘轿子离开,不会耽误事情。当然,若熙儿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熙儿啐了一口:“呸,苏公子果真安着坏心。”
因为熙儿的妩媚和知情识趣,船舱里始终弥漫着一种轻松的氛围。
很快酒水盛在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