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进到街口的茶楼,刚走到楼梯前,就听到二楼传来缥缈的琴音。苏通停了下来,含笑品味琴音中的韵味。
那琴音绵长,极有气势,听来根本不似在教坊司听到的“靡靡之音”,而有一种胸怀江山的气魄,也有一种对身世的感怀。
一曲终了,琴音似乎依旧流淌在人心底,苏通笑道:“沈老弟精通韵律,以为如何?”
沈溪实在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形容,总的来说……很一般,当然这时候可不能实话实说,只得敷衍一句:“很好。”
上得楼来。宾客不多,但见角落里坐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正在那儿调弄琴弦,显然刚才这美妙琴音就是出自他之手。
沈溪很快注意到这“年轻公子”身上的一些细节,沈溪发觉其与普通男子不同,有些文弱的书卷气。再仔细一瞧,没有喉结,而半遮掩于鬓发的耳垂上,有细小的微孔,这是女儿家戴耳环的耳洞。
几百年后,男子打耳洞不稀奇,但这年头,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绝不会有男子自损身体。
苏通正要上去打招呼。从那女子身边走出来两名粗犷的汉子将苏通拦住,此时那女子转过身来,一抬手:“无妨。”
从这简单的举动,沈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