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与其平辈论交,连说话行事也带着小心谨慎。
江栎唯哈哈笑道:“在下不说。就是怕你们多想,你想我这南京大理寺左丞,所负责的不过是刑狱勘察,与普通文吏有何区别?这趟到汀州府城,全为走亲访友办些私事,不值一提。”
苏通这才松了口气。江栎唯不介意。还跟他称兄道弟,这算是一种巨大的荣幸。
江栎唯年纪轻轻就已在大理寺任职,前途不可限量,他以后若能科举进仕,必定对他的仕途大有助益。
苏通低着头。举起酒杯:“那在下敬顾育兄一杯。”
沈溪和司马路也赶紧敬酒,江栎唯仍旧笑呵呵的,喝过酒,让云柳继续给大家斟满,言谈甚欢,全无异样之处。
沈溪却发现事有蹊跷。
江栎唯乃是南京大理寺左丞,而且这个官职仅在大理寺卿和少卿之下,虽系属官级别,可人家怎么也算是“三法司”的人,换到后代,那就是最高法院的高官。一个在南京坐衙署的官员,要是没什么要事,会千里迢迢跑到穷乡僻壤的汀州府来?
要说之前汀州府闹过的轰动之事,除了前几年的乱贼和去年的水灾,莫过于年底时发生的官府失窃案,当时有被打晕的衙役察觉盗匪是个“女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