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之色,显然没摸清玉娘和熙儿的底牌。
江栎唯现在只是怀疑昨夜官府失窃的案子与云柳和熙儿有关,昨日出事之前,他亲身在教坊司内,曾试探过云柳,反倒是熙儿未曾一见,案子极有可能是熙儿做的。但昨夜贼人分明受了严重的箭伤,若受伤的是熙儿,今日玉娘怎会主动相邀?
“这倒有趣,不知是何比试?”江栎唯显得很有风度地问道。
“射覆。”
玉娘把话说出来,苏通不由苦笑着看向沈溪,但江栎唯却不觉得如何。
江栎唯道:“那就劳烦熙儿姑娘设题吧。”
等玉娘转身出去,苏通才提醒:“顾育兄,你可能有所不知,要说射覆,沈兄弟他能掐会算,你我必输无疑。”
江栎唯不以为然:“昨日苏兄也曾提及,但若就让在下认输,实在不甘心啊。”
言笑间,玉娘折返回来,手上捧着木匣,跪坐而下,把匣子放在三人面前的小方桌上:“三位公子,可以射覆了,奴家代熙儿那丫头作为设题之人,若三位有疑问,只管问奴家就是。”
江栎唯笑道:“就摆在面前,未免太容易了点儿。”
沈溪忍不住看了江栎唯一眼,匣子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