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之后,那人嗓子都喊得嘶哑了。声音却更加凄厉,沈溪才又拿出一针,在那贼头的肩膀上扎了一针,嘶喊声这才停了下来,不过人已经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甚至连喘气都有些困难。
“怎么样,是招了。还是继续用刑?”
“我说……我说,是知府大人让我们来的……”
这自诩为铁打的汉子。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原则可讲?如果让他选择的话,宁可一头撞死也不愿再承受被沈溪扎针的痛苦。
江栎唯连忙走上前:“你口中的知府,可是汀州知府安汝升?”
“正……正是。”
江栎唯终于舒了口气,现在地方上发生贼寇劫船的事件,根本指证不了安汝升。因为地方剿匪的事主要是由都司衙门和卫所来进行。到时候就会像松江府的案子一样,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了了之。
“沈公子,还要劳烦你,给另外几人也……扎两针。”
“好。”
沈溪也不客气。直接提着针就走向那些面如死灰的贼匪……
沈溪的“严刑拷问”很顺利,不到半个时辰,就把所有该套出的话都套出来了,江栎唯让人写了供状,并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