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沈溪带到。”江栎唯禀报道。
刘大夏这才抬起头,打量沈溪一眼。沈溪赶紧上前行礼:“学生沈溪,拜见刘侍郎。”
刘大夏点了点头。道:“顾育,先去做你的事,我跟沈溪叙叙话,没什么重要事就不要来打搅。”
江栎唯有些羡慕地看了沈溪一眼,行礼后退下,等后堂内只剩下沈溪和刘大夏二人。沈溪还有些无所适从。
虽然刘大夏现在只是户部左侍郎,但他到底是弘治朝的名臣,相继会担任右都御史、兵部尚书等职,算得上半个宰相,这等人物地位何其尊崇?能跟沈溪这样一个小孩子面对面说话。对于平常人来说那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刘大夏没让沈溪落座,倒不是说刘大夏盛气凌人,只是他跟沈溪的身份地位相距太过悬殊,即便只是年龄也不相称。刘大夏坐在地席上,沈溪立着,只能立在内帷外,距离刘大夏有一段距离。
刘大夏一边跟自己下棋,一边道:“我在抵达汀州府城之前,多少听闻一些汀州商会之事,商会当家人,陆门孙氏居寡,但能守节,于数年前南方爆发瘟疫之时,行种痘救人,为朝廷所表彰,可有此事啊?”
沈溪行礼道:“有。”
刘大夏稍微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