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地位既在刘大夏之下,也在沈溪之下,沈溪在地席外面是站着的,她则跪着。
刘大夏看了沈溪一眼,道:“沈溪。你做人讲义气重信义是好的,但身为读书人。不能是非不分,更不能枉朝廷法度。此番齐方氏检举贼人是有功,但所用之法太过偏激,以后切不可如此。”
这话既是对沈溪说的,也是对玉娘说的。玉娘紧忙再叩首道:“刘大人教训的是。”
沈溪也行礼:“学生谨记。”
刘大夏点头,看样子他已经没什么话要对沈溪说了。
沈溪心想:“既然玉娘检举安汝升有功。功过相抵,连玉娘都不用被追责,还来追究我的罪过自然不合适。”
“沈溪,你会下象棋吗?”刘大夏突然抬头看了沈溪一眼。
沈溪道:“以前学过一些。”
刘大夏笑道:“有趣,有趣。顾育说你什么都懂,我还不太信,现在看来人不可貌相。这闽粤之地来,连个下棋的对手都没有,实在无趣。栎唯围棋下得好,但对象棋却是一窍不通,光是教给他如何下,就大伤脑筋……你且过来,与我对局一盘如何?”
从这点上,沈溪能觉出刘大夏的平易近人,不摆什么谱,连自称都是“我”,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