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生叫什么名字?把他名字记下,我倒要好好查究。他的生员是怎么考上来的!”苏葵火冒三丈,他来跟学子“格物致知”,这些学子只会陈词滥调跟他敷衍。
别的生员有人暗自偷笑,也有人紧张不已……一个不成,自然会换下一个,如果正好撞到自己头上,那可就倒大霉了。
就在众人惶惶不安时,苏葵指着第二排在那儿煞有介事摇头晃脑的二十余岁生员道:“你来!”
“我?学生……嗯……”
那学生站起来。体似筛糠,半晌后支支吾吾道。“学生愚昧,不能格其理。”
苏葵更加恼火:“记下来记下来,我就不信,这汀州府之地,难道连个致学之人都没有?”
苏葵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自然不肯善罢甘休。马上要继续点下个人,旁边的汀州府儒学署教谕胡为潘有些着急,这么点下去,莫非今年府城的岁考要全军覆没?他心想:“我可要赶紧想个办法,让苏提学转移视线。”
胡为潘道:“苏提学。本地去年院试,有宁化县十一岁学子沈溪,得中院试第二。”
苏葵点头道:“本官也有听闻。”
胡为潘续道:“去年汀州府院试第一场,四书文小题第一道,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