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惠娘见状道:“妹妹别多心,小郎也不愿意这样。”
谢韵儿深谙医术,自然知道这是正常的生意现象:“我……我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小郎,就是……就是……”
周氏道:“有什么呀,要是妹妹真觉得心里过不去,干脆以后跟着小郎。当我的儿媳妇就是了……妹妹总比黛儿那丫头稳重多了。”
惠娘埋怨道:“姐姐,这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让韵儿妹妹面子往哪儿搁啊?”
周氏笑盈盈道:“那就不提,此事只要家里人不说,外人怎会知道?谢家妹妹把心安回肚子里,跟以往一样就是。”
话说得容易,可对于女子来说,婚姻是人生最重大之事。岂能当作儿戏?就算谢韵儿心中知道这婚事做不得真,可在与沈溪同床共枕一夜后,又亲眼见证沈溪的“长大”,让她心里矛盾异常。
可有些事情总得面对,很快谢韵儿收拾心情。在沈溪和周氏的引路下,前往沈家院子。
成婚第二日早晨给公婆敬茶行礼,这也是婚礼的一部分。
刚出陆家大门,就见媒婆过来讨喜,其实媒婆是来查验情况的。这年头,若遇出嫁女子有隐疾或者是不贞,就算人已经娶进门,夫家还是有理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