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目睽睽之下,沈溪只能硬着头皮饮下一杯酒,谢伯莲老怀大慰,捻须大笑,志得意满。沈溪心想:“老岳父入戏也未免太深了点儿吧?”
沈溪作为新晋秀才,又是商会会长惠娘的“家人”,算得上是府城的大名人,谢家宴席上过来给沈溪敬酒的不少,沈溪只能求助于老丈人谢伯莲。谢伯莲道:“我贤婿正备考乡试,不能多饮,由老夫代劳。”
有人赞道:“谢老爷真疼令婿啊!”
谢伯莲开怀大笑,酒水一杯接着一杯。
宴席过半,沈溪以“不胜酒力”为由,老早从宴席上撤了下来。按照回门的规矩,他跟谢韵儿应该在天黑前回家。对于谢府,沈溪不怎么熟悉,进入内院后四处逛了逛,想找到谢韵儿,就见西厢那边有道门虚掩着,依稀有声音传来。
沈溪料想谢韵儿在里面收拾衣物,便走了过去,正好听到谢韵儿母亲的话:“其实沈家公子才德兼备,娘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觉得喜欢,韵儿你把这婚事坐实再好不过。毕竟……你都被他都瞧见了……”
沈溪心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最初他跟惠娘来谢府,那时候他才**岁,这谢夫人就算对他再欣赏,也不可能将他当作未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