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触她的目光,竟然低下头,乖乖回房间去了。这一幕却是沈溪没预料到的,他本以为自己一行是外乡人,这才被喜娘轻贱和侮辱,但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就算是福州本地的客人也没得到喜娘的好脸色。
沈溪顾不上多想,赶紧跟苏通等人下楼查看沈明文的状况。在确定沈明文还有口气,才稍微放下心来。
众人七手八脚把人抬起,却被淮阳楼的人堵在门口,要他们从后门离开,走之前还要算好账,花销以及赔偿一概不少。
结果人被白打了。一分钱也没免,苏通还出了血本赔偿。
沈溪终于明白喜娘为何刚才不接受赔偿息事宁人了,既然又能打人还能拿到赔偿,何必忍那口气?
等把沈明文送到大夫那里,大夫看过伤,苏通跟沈溪出了门,他的手兀自摸着刚才被打的脸颊部位。
沈溪叹道:“这本来是我们不对,理亏在先,却没想到淮阳楼的人如此霸道。难道他们就不怕客人从此不再光顾,转去别家?”
苏通心有余悸道:“她还真不怕。沈老弟你有所不知,我听说这喜娘,是福建都司都指挥使方贯的义女,她仗着义父撑腰,城里各家青|楼稍有姿色的姑娘卖身契都被她买了下来,连官所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