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他们打听清楚消息,这两天大伯最好在房里别出来,若大伯再想不辞而别,那多半是做贼心虚想要畏罪潜逃。”
沈明文怒道:“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语气?”
沈溪理都不理他,拉着沈明堂出了房门,直接把门一关,从外面给上了锁,又对两个一起过来的车马帮弟兄交代好,一天分两班把沈明文给看住,绝不能让他再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来。
沈明堂急道:“七郎,你祖母让咱早些回宁化,可你二伯……咱怎么办?”
沈溪道:“三伯不用着急,我看二伯只是跟着人去做生意,既然他没回来找那女人,多半是滞留北方。如今汀州商会在大江南北许多地方都有联络之所,让他们帮忙打听,或许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
沈明堂一阵茫然,手足无措:“那……那就等等,就怕你大伯又……又走了,不行,我这几天也要留下来看着他。”
沈溪就怕沈明堂耳根子软,被沈明文呼喝两句,或者是动之以情,就会陪沈明文出去找人,结果半路上被沈明文给逃掉。
沈溪好生对沈明堂交待一番,这才回房,他忙活了一下午,回来时尹文正坐在书桌一侧,听到声音,用愕然的目光看着他。
“小文,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