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沈溪这孩子不同常人,本是让他考县试尝试一番,谁曾想他能连过几关,他的文章也愈作愈好,连我这个先生都自叹不如啊。”
沈明钧道:“先生是有大智慧的人,小儿怎能跟您相比?”
冯话齐大度地道:“不然,其实听到沈溪这届乡试作的文章后,我便觉得他有机会中榜,幸好考官严明,若真摊上贿考之事,就算能中举。恐怕也要吊榜尾……”
沈明钧夫妇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贿考这么回事,沈明钧先看了周氏一眼,才惊讶地问道:“什么贿考?”
冯话齐摆摆手:“不提也罢。今日是沈溪中举的大日子,应该多敬他才是。”
沈溪拿起茶杯,恭敬道:“应该是学生敬先生,只是学生不会饮酒,以茶代酒,感谢先生栽培。”
一顿家宴,气氛极为热烈。
临走时,沈明钧夫妇对冯话齐都是千恩万谢。连礼物都准备了多份,就算这样周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临时准备的,先生可别嫌弃。”
冯话齐一再推辞,后来见拒绝不得,也就坦然接受了。可刚到沈家门口,惠娘那边又准备了一份厚礼,让冯话齐有些哭笑不得,摇着头道:“本说好只是一顿家宴,结果却拿这么多东西回去。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