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喜欢沈公子的爽快劲儿。玉娘,劳烦你与沈公子详细说明。”
江栎唯并未解说具体计划。显然,有了枪使,他便不想再亲身参与,回头事败追查起来,他也有借口推脱干系。
沈溪问道:“那我这些属下,我是否可以带走?”
江栎唯笑着作出“请便”的手势,押送的锦衣卫将唐虎等人身上的绳索解开,跟在江栎唯身后离开小花厅。
“你们先出去等候。”
沈溪知道现在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挥挥手让唐虎等人出去。等人一走,玉娘盈盈拜倒,一脸歉疚:“都是奴家的错。”
沈溪没有上前搀扶,语气有些冷淡:“玉娘早该料到如此吧?”
“奴家并不知江大人竟擒获沈公子家仆,若知悉,绝不会让沈公子前来犯险。”玉娘面色凄哀,“奴家感念公子恩德,未敢有任何不敬。江大人之前只说请沈公子配合演一出戏,若能事成,可令幕后人露出原形。连带公子也有功劳,对公子日后仕途大有助益。可未曾想,他竟动用掳人的手段……”
沈溪听玉娘的口气,倒不像是扯谎,或许她真不知江栎唯会用特别手段。
江栎唯身在官场,功名利禄至上,为此做些阴险狡诈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