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邢公子把《金瓶梅》借给了孙喜良,于是都想借来见识一下别样“风情”。
“……这国子学内百无聊赖。我等都是娶妻生子之人,看看又有何妨?孙兄未免小气了。”
面对孙喜良百般推脱。这些人多少有些不快。这年头,想找本“精彩”点儿的说本不容易,一个个有家有室,现在却要在国子监内过和尚般的清苦日子,要是没点东西作为调剂,那还真是苦闷。
孙喜良却很坚持。他的理由非常充分,我还没看过瘾呢,怎么给你们?书又不是我的,不然我把里面的****一张张撕下来大家回去分着看也可以……你们这么一拥而上,我到底给谁看不给谁看合适?
“谁要看那等粗俗之物。我等要看的是《金瓶梅》里面的人文……”有的人已经昂起头,满脸不屑之色,想要在人前表现自己的风骨气节,一副对于《金瓶梅》的欣赏仅仅是看重其文学价值,而无其他龌蹉的思想。
沈溪无奈地摇摇头。
喜欢看文学,怎么不抱着《四书》《五经》又或者《史记》以及唐宋八大家的文集看?跑来看《金瓶梅》作甚?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就在孙喜良拙于言辞应付不及时,沈溪拿着笔,转起头建议:“既然诸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