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做的出来?
结果才几天,到两人三月初五,言官风闻言事的奏本已传到了内阁。
棘手,真的是很棘手。
李东阳把自己已经拟好的奏本拿出来,给刘健和谢迁二人看过,再将言官上呈的几份奏本依次排列开来。
奏本的调子基本一致,认为朝廷取士不公,居然令年少如福建沈溪这样的狂妄后生录取,而令那些真正饱学之士榜上无名,虽然沈溪并未亲自去拜见过程敏政,但有人把福建众多举子去拜见程敏政的事拿出来说,同时也指出,或者是这些人将泄露的考题告知于沈溪,让沈溪提前有所准备。
“宾之怎么看?”
刘健把奏本依次翻阅过,眯着眼打量李东阳。
毕竟李东阳才是皇帝钦命的办案大臣,刘健虽为首辅,但在这件事上他只能让李东阳来做决定,并不好牵扯进去。
李东阳叹道:“杏榜发榜前夜,我亲自去见了沈溪、伦文叙、孙绪三名举子,特意考察过他三人才学,所见所闻,并非如上奏所言。”
谢迁在一旁饶有兴致地问道:“如此说来,这十三岁的沈溪,的确有过人的才学咯?”
李东阳微微点头,当下将那晚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包